把一塊不透氣的布無情地覆上了她的臉龐上,瞬間隔絕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系。
緊接着,冷水無情地潑灑而下,每一滴都似冰錐,穿透肌膚,直抵心扉。
盛浔的手腳被緊緊束縛,絲毫動彈不得,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與窒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唯有痛苦如影随形。
她聽到耳邊是盛鶴佘尖銳刺耳的聲音:“清醒點了嗎?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嗎?垃圾堆裡的垃圾還妄圖上桌?聽着,你這輩子隻能做蘇瑾身邊的一條狗,她說你是垃圾,你就乖乖地往垃圾桶裡鑽,她說你是狗,你就乖乖地吠叫,明白了嗎?”
“還有你那個卑賤的媽,我也給了她一點小教訓,你們母女給我記好,垃圾就是垃圾!”
盛浔的氣息漸漸微弱,如同風中殘燭。
最後被人扔到了大雨滂沱的馬路上。
盛浔一直不回來,打電話也不通,陸笙笙有些着急,她給霍裴硯打了一個電話。
霍裴硯是對她沒有好臉色:“盛浔不見了你問我?你又用得着我了?你”
他正想好好滅一下陸笙笙的嚣張氣焰,就被挂了電話。
看着外面的傾盆大雨,霍裴硯想到陸笙笙的問話,難道盛浔不見了?下這麼大雨她去哪了?
剛起身就被蘇瑾拉住了:“裴硯,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白雅麗也挽留:“阿瑾現在情緒不穩定,精神狀态也不好,你就陪陪她吧。”
霍裴硯想到最近他去找盛浔,永遠都是熱臉貼冷屁股。
而蘇瑾的軟弱依賴,讓他感受到了被需要。
想到這,心裡也硬了起來:“放心,我不走,就在這陪着你。”
陸笙笙在家裡待不住了,拿着傘出了門,一出小區門,就看到馬路對面躺着一個奄奄一息的身影,瞳孔瞪大,嘶吼一聲:“盛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