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浔本來就不舒服,又被折騰的做了很多項目。
她強撐着做完最後一個項目,在長椅上等結果。
而霍裴硯則在診室裡,小心翼翼地問醫生:“醫生,幾個月了,孩子能打掉嗎?”
醫生看着手裡的兩份報告單,把鼻梁上的眼睛推了推:“你指誰?這個叫霍裴硯的還是盛浔的?”
霍裴硯臉拉下來:“盛浔的。”
醫生仔細看了看,神色有些古怪。
霍裴硯心懸了上來:“怎麼了?是不好引産嗎?”
醫生語氣不太高興:“你在開什麼玩笑?她分明是處女,怎麼懷孕?”
霍裴硯被弄得一怔:“您是不是看錯了?”
醫生臉拉了下來:“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去别的地方看吧,我能給你保證,無論哪個醫生看她都是處女,不可能懷孕。”
霍裴硯愣愣地看着報告單。
感到難以置信。
她還是處女!
得到這個認知,他的心裡湧出狂喜。
那是不是可以證明,她和小叔完全是清白的。
霍裴硯從診室裡出來擁住了盛浔:“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盛浔被他的話弄得感到詫異。
等看到檢查結果顯示自己是處女的時候。
她的心裡也猶如驚濤駭浪般不平靜。
她是清白的!
那個晚上她并沒有和霍臨珩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