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浔被他的語氣驚到了,倏地擡頭:“你什麼意思?”
她直視霍臨珩,眼眶發紅:“你是覺得我水性楊花是嗎?”
“我”
盛浔倔強地強忍不讓眼淚流下,她說:“且不說我已經和霍家解除婚約,就算我真的有什麼新情況那又怎麼了?現在我是自由的,你們憑什麼道德綁架我?”
說完,她轉身就走。
轉身的瞬間,眼淚脫閘的堤壩,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最近的流言蜚語她已經聽得夠多了,她都沒什麼感受。
但是從霍臨珩的嘴裡說出,她會很委屈,很委屈。
她倔強地抹幹眼淚。
怨不得别人,看來還是她心性不夠強大,容易被别人的話影響到。
霍臨珩看着她倔強離去的背影,煩躁地點了一支煙,狠狠地抽了幾口。
明明不是那個意思,但話說出口,意思就變了。
盛浔的車已經修好被4s店送回了。
她開着車回到了小區。
小區裡車位已經滿了,她隻能停在小區外面的空地上。
然後步走回小區。
走了一會兒,她感覺有人跟着自己。
一回頭什麼都沒有,就好像是她的錯覺一樣。
再回頭的時候程洛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就像一抹幽魂一樣突然出現,把盛浔吓了一跳:“你走路沒聲的嗎?”
程洛像以往一樣勾起笑容:“是你走得太認真了沒發現我。”
他的笑容在盛浔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