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裴硯發飙了:“我說了我會處理,這裡輪不到你來說話,滾!”
李昊不平地點點頭,不甘地離開。
有霍臨珩在,盛浔總是能睡得很安心。
醒來的時候家裡已經沒人了。
可能是在她睡着以後,他就走了。
盛浔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酒吧,她要辭職了。
昨天鬧成這個樣子,她要是再待下去就是連累酒吧了。
剛打開門,兩名帽子叔叔正好出現在面前,拿出了警官證:“盛浔是吧,柳女士實名舉報你涉嫌故意傷害罪,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局裡,盛浔被當作犯人一直審問着。
她如實說着昨晚的事情經過。
警察:“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人先刁難你,然後是出于自保踢了柳志強對嗎?”
“是!”
霍裴硯一早就被叫回了老宅。
他剛進家門,就聽到了舅媽方氏,也就是柳志強的母親在沙發上和柳缦哭訴。
“姐,我就志強這麼一個兒子,出了這樣的事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聽說踢傷我兒子的是裴硯之前的未婚妻,你一定要我們一個說法啊。”
柳缦瞪霍裴硯:“還不趕緊過來和你舅媽說明情況?”
方氏拿紙擦淚:“我知道這和裴硯沒關系,我隻要那個女人得到懲罰!”
柳缦安慰:“你放心,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已經把她抓回警局了,這個牢她坐定了。”
霍裴硯聲音陡然拔高:“媽,你報警抓盛浔了?”
面對他的大呼小叫,柳缦淡定的喝口茶:“不然呢?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着志強受害,兇手逍遙法外嗎?”
“那你也不能報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