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浔因為疼痛說話都有氣無力的:“不能因為我的事情會攪亂這麼重要的飯局。”
霍臨珩眉峰聚攏,言語間蘊含着薄怒:“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盛浔垂着頭沒有回應。
打完點滴,盛浔感覺好了很多,就是身體沒有力氣,臉色也滿是蒼白。
到了樓下,盛浔開了車門,白着臉上了樓。
爬上樓梯,到了家門口,她從包裡翻了半天都沒能翻到鑰匙。
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包都被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鑰匙。
她悲催地意識到出門前,忘帶家門鑰匙了。
也是倒黴催的。
看來,隻能去附近的酒店待一晚了。
她一下樓,看到了賓利車前矜貴的背影。
他與暗夜融為一體,唯有指尖一點猩紅特别顯眼。
他怎麼還沒走?
盛浔放輕腳步,偷偷摸摸的打算溜出小區。
霍臨珩剛好轉身,見她偷感十足,悠然開口:“深更半夜你去誰家做賊?”
盛浔垂着一張臉說,虛弱的說:“家門鑰匙忘帶了,我去附近找家酒店。”
她剛走了幾步,胳膊被拽住了。
霍臨珩把她拽上了車,車子疾馳,停在了别墅前。
“今晚住這裡吧。”
“不用了,小叔,我可以在外面住酒店的。”
霍臨珩:“你還病着,一個人住外面,你能照顧好自己嗎?你恢複不了怎麼正常上班?”
這番話盛浔沒辦法反駁。
傭人收拾出了一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