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牽扯到了傷口,撕心裂肺的疼。
護士又強調了一遍:“您渾身基本都是粉碎性骨折,别有太大情緒和動作啊。”
盛浔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去走廊裡透氣。
齊仲繳了費,拿來一疊報告單:“不得不說,盛如海真是命大啊,要不是昨天刷漆的安全吊椅還沒來及撤掉,盛如海恰好摔在了上面,要不然他将會成為一灘肉泥。”
“一會兒把這些繳費清單交給白雅麗,讓她報銷。”
“霍總去周醫生那裡拆線了,他讓您處理完這邊去找他一趟。”
距離上次在老宅受的鞭傷有一段時間了,傷口恢複得不錯。
周煜拿着剪刀鑷子在背後一頓操作:“我聽說盛如海在霍氏大樓鬧了?他這麼一鬧可是鬧上了熱搜,現在京城都在傳你和自己侄兒的未婚妻有一腿。”
霍臨珩轉頭飛了一個眼刀子。
“是是是,說錯了,盛浔和你侄兒沒關系,但是外界不這麼認為啊,大家都是先入為主的觀念,要怪隻能怪和盛浔先有了婚約的是霍裴硯。”
周煜的嘴和手一樣都沒停過:“别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真想和盛浔在一起,你倆背負的東西有很多,就先說你家那個老太太,絕對是第一個出來阻攔的。”
“周煜。”霍臨珩喊他。
“啊?”
“你上輩子是啞巴嗎?這輩子這麼能說,聒噪!”
周煜:“”
他們的對話,盛浔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原本準備推門的動作停了下來。
病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