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部落長,怎麼可能容忍萊恩活下去。”扶風的語氣平淡得近乎殘忍。
獸人們強者為尊,一個失去力量、無法供養伴侶的雄性,在他們眼中與廢物無異,早就該被自然淘汰。
整個部落都無法理解明曦為何還要固執地守着一個半死不活的萊恩。
像她這樣嬌嫩貌美的雌性,理應被最強大的獸人捧在手心,占為己有。
“況且,新的部落長最有可能的人選是誰,不用我提醒你吧?”
“那個瘋子,他和萊恩争了五年,你覺得他會讓萊恩活下去?”
他對自己肆無忌憚地污蔑其他獸人的行為,沒有半分羞愧,反而理所當然。
“以他那個暴躁的性子,一定會用最粗暴的方式,強迫你接納他的伴生石,強迫你在他身下哭,強迫你生下他的幼崽”
“還有明施。”
他再次抛出最緻命的武器。
“他傷得這麼重,失去了狩獵能力,需要足夠的營養和最好的藥膏才能恢複。否則,在一個月後開始的獸煉裡,他隻有死路一條”
“你拿什麼養活萊恩和明施?”
扶風的每一句話,都像重錘,将明曦這半個月來所有的僥幸和期盼砸得粉碎。
她茫然地看着他,那雙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裡,水汽重新在眼底凝聚。
扶風的胸膛因為興奮而微微起伏,那毫不忌憚的侵略性視線,幾乎要将她身上蔽體的獸皮衣物層層剝開。
他再次伸出手,不容拒絕地抓住她放在桌上、比他小上許多的白皙手掌。
然後,将那枚冰冷的、豔紅的伴生石,強硬地放進了她柔軟的掌心。
那細膩滑嫩的肌膚觸感,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還要溫潤,讓扶風愛不釋手。
但他沒有立刻将失魂落魄的美人抱進懷裡。
他在等。
等她徹底崩潰,等她主動臣服。
明曦垂下淚光漣漣的眸子,怔怔地望着掌心那塊冰涼又灼熱的晶石。
她散開的五指僵硬得無法動彈。
扶風的話無情,卻也是事實。
在今天前,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覺得自己好無能,什麼也做不了。
伴侶倒下,隻能靠還未成年的兒子狩獵,如今連明施也重傷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