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穿透霧氣,将這片幽靜的林間溫泉照得明亮,水面泛着粼粼的金光。
她看天看水看石頭,就是不敢看将她抱坐在腿上的扶風。
可她越是躲閃,那隻握着她手腕的手就收得越緊。
扶風的手擡起來,在溫熱的泉水之上,精準地握住了她脆弱的後頸。
仿佛被捏住了七寸的蛇,要害被掌控的感覺讓明曦瞬間軟了身子。
那是一種源于本能的戰栗和臣服。
她僅存的力氣從指尖流失,原本撐在獸人結實大腿上的雙手再也使不上勁,身體下意識向後靠去。
她不知道自己再往後靠,就要落入泉水中了。
就在她快要從他腿上滑落時,扶風擡了擡膝蓋。
整個向後倒的明曦,又毫無防備地重新跌進了獸人滾燙的懷抱,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
她連忙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扶風寬闊厚實的肩膀,生怕再次滑落。
溫泉水徹底蒸騰了理智。
兩具體溫都已升高的軀體相貼,獸人肌膚上溢出的熱汗,混雜着他身上獨有的草藥清香與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在兩人之間瘋狂蔓延。
扶風決定,将本該留到晚上的“收拾”,提前到現在。
或者說,多“收拾”幾遍這個總是能輕易點燃他怒火,又讓他愛恨交加的小雌性。
他要用最兇狠的親吻,以反複懲罰的名義,讓她記住,誰才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
明曦被死死地壓在光滑的池壁上,意識在兇猛的掠奪中漸漸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