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醫師,”虎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目光卻一瞬不瞬地黏在明曦身上,“明曦是我們部落最珍貴的雌性,你不是部落長,你沒有資格霸占”
他一邊說,一邊從腰間解下一塊磨得發亮的虎牙伴生石,毫不客氣地遞向明曦。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停下動作,等着看這場好戲。
這是最赤裸的挑釁。
還有點意識的明曦心頭一緊,身體本能地顫抖起來,她下意識地将臉埋進扶風的胸膛,做出最柔弱無助的姿态。
但埋在陰影裡的那雙眼睛,卻冷靜地透過扶風的手臂縫隙,觀察着一切。
她知道,她的恐懼,就是讓扶風保護她的武器。
“滾。”
扶風甚至沒有多看虎力一眼,他隻是低頭,用指腹擦去明曦唇角沾上的酒漬,動作溫柔又偏執。
但那一個字,卻比冬日的寒風還要冰冷。
虎力的臉色頓時漲成了豬肝色,“你!”
“我的伴侶,”扶風終于擡起眼,狹長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溫度,像是在看一個死物,“不是誰都有資格碰的。”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虎力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黑色污染紋路,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你的污染已經快到胸口了,還想着交配?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變成返祖獸時,連撕碎伴侶的力氣都沒有嗎?”
他站起身,一隻手輕松地将明曦打橫抱起,另一隻手拿起旁邊的一根獸骨,用力敲擊了一下身前的石桌。
“咚——!”
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在喧鬧的廣場上清晰地傳開,成功讓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狂野的音樂和舞蹈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