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竟然被這樣的一個人欺負到那種地步。
她抓着她胳膊的手慢慢收緊,司夫人剛要呼痛,耳邊就傳來一聲嗤笑。
司夫人心中第一次生出簡妤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她又開始掙紮起來,不複往日貴婦人的高貴與體面。
“簡妤,你在笑什麼,你放開我!”
到了這時,簡妤也懶得和她兜圈子了。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直把她看得發毛發怒,但她臉上卻沒有一絲異樣。
“司夫人,這話我隻說一遍。我過去是愛司硯北愛的癡狂,甚至失去自我,也是因為愛他,所以我才會對你一次次忍讓,因為你是他的母親。但是現在,我不愛他了,所以對于你,我自然也不會再一次次的隐忍退讓了,從今以後,敬我者我必敬之,反之亦然。”
說完,看着她睜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簡妤松開了手,大步往前走去。
穿過走廊後,她剛要朝着客廳走去,胳膊卻忽然被人一把抓住,緊接着,她被人拉到了一個隐蔽的轉角處。
簡妤擡起頭,對上的是一雙深邃的黑眸。
她淺笑擡眸,“司少,有何貴幹?”
司硯北看着眼前這個渾身是刺的女人,她和以前相比似乎很不一樣了,但一樣的是她每每看向他時,即使努力克制,眼底仍是有藏不住的愛意。
一個人的眼睛騙不了人。
所以哪怕她提出了退婚,并且一次次地推開他,都隻是想要換種方式博得他的注意。
她成功了。
他伸手一把摟住她的後腰,逼迫她靠近自己,眼底竟多了幾分難得的興緻。
“不如讓我猜一猜,你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繼續放狠話?還是和别的男人再故作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