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他沒有伸手阻止,簡妤的動作愈發大膽了起來,她将他襯衫的紐扣盡數解了下來,然後粗魯地扔到一邊,雙手又緊緊抱住他的後背,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肌膚時,司硯北隻覺得全身像是過電了一般。
他在理智與徹底沉淪中來回掙紮,簡妤卻全然不知,隻是想要借着他去纾解身上殘餘的藥性。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手從他的後背收回,落在他的臉頰上。
她分明在看着他,但眼睛卻是不聚焦的,隻是眼角勾起的笑意太過招人,隻叫司硯北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徹底崩盤。
他再一次将她的雙手舉高至頭頂,然後用力地吻着她,宛如發洩那般。
身下的女人似是有些不滿,發出幾聲悶哼,隻是慢慢地,竟開始回應起了他。
司硯北先是一愣,然後一隻手扣住他的腦袋,整個人也随之貼得她更近了些。
這一刻,他們身上的溫度是同樣的炙熱。
她是被藥效驅使,而他
他賭上了他這輩子所有的自制力。
今晚的簡妤格外跳脫,一分鐘都老實不下來,一晃眼的功夫,她的手又留在他的鎖骨處,她的指腹輕輕地摩挲着,然後慢慢往下,落在他的胸肌,腹肌
她到底還是成功解開了他的皮帶。
司硯北根本沒時間去思考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這麼熟練地解男人的皮帶,就看見她那雙不老實的手已經
他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思考。
哪怕知道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可他的自制力在這一刻似乎已經全數崩盤,他覺得自己仿佛站在懸崖邊,往前一步是懸崖,往後一步,也許是萬劫不複。
但他還是想要賭一把。
她太笨拙,他痛得“嘶”了一聲,剛準備抓着她的手教導她,卻見她的腦袋已經歪在他的懷裡,徹底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