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點的兩人反駁。
周墨點頭,指着回來的兩人,“人回來了,給她們道歉。”
江映梨出了村,找了個地方把豬肉收進空間就回來,根本沒浪費多少時間,進村的時候正巧碰上廖執倫。
等武裝部的人徹底離開,他把事跟江映梨順了一遍,她就知道,有人在背後搞鬼。
廖執倫的身份如果不是有心人專門去打聽,又有誰會知道?
自己在牛棚做實驗的事幾乎全生産隊都知道,這群人閑來無事為啥來找茬。
牛棚外三人看見當事人回來,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尴尬,雙唇像是被強力膠粘住根本開不了口。
江映梨掃了眼空蕩的鐵鍋,把背簍放下靠在牆邊,直視幾人,
“你們從哪聽說我打了野豬,又從哪知道我舅舅的身份?”
他們垂着腦袋不開口,江映梨舀起一勺水,幾人吓得閉眼縮脖,預感中的涼意卻并沒有來。
睜開眼,卻發現江映梨正在洗手,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放下水瓢進屋。
三人對視一眼,眼裡迷茫,帶着兩分慶幸。
江知青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他們可以走了?
下一秒,發動機的轟鳴聲讓幾人齊齊一顫,在黑煙裡,一台迷彩色機器被她從屋裡推出。
“這,這是什麼?拖拉機?!”
袁硯舟見過拖拉機,所以不像他們那麼驚訝,但看着兩個油箱還是有些好奇。
她誰都沒理,熄滅拖拉機沖袁硯舟道:“周隊長,讓組員下工在曬谷場等等,我有事說。”
“好。”他點頭,又看向那三個組員,“這幾個人呢?”
江映梨漫不經心用幹草把手上機油擦幹,瞥一眼。
三個原本耀武揚威的組員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全身緊縮試圖降低存在感,眉目搭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