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看吧,害得我的籌碼都輸光了!”
路過一間包廂的袁硯舟覺得這聲音很耳熟,不由自主停下腳步。
“硯哥?怎麼了?”男人問他,
“沒事,你們先去,我等會就過去。”
有人想勸,好不容易見了面,他怎麼還浪費時間。
然而被郵局經理架着脖子拉走,袁硯舟也向那件半敞着門的包廂走去。
“哎呀!我先翻!雙人!哈哈哈哈哈!這次沒人比我大了吧?”
透過縫,他看見江映梨背對着門而坐,撐着下巴看不見神色。
對面是袁母和她的好友,她站在好友身後,笑得一臉開懷。
左右兩邊的人他都不認識,但都是很年輕的小夥子,正緊緊看着江映梨,眼裡神色含羞帶怯。
“唉,四點。”右邊的人說。
“一點,又輸了。”左邊的也道。
袁硯舟推開門走進,袁母臉色瞬間慌張起來,又很快鎮定下來。
她可沒給江映梨臉色看,反而還給她介紹對象。
這兩個都是京都大戶的孩子,隻要在自家人手底下幹活,以後不愁前途。
當然,比起她兒子還是差了點。
但是這些人不考慮媳婦的身份問題,是她江映梨最好的去處。
“你怎麼來了?”袁母問。
“和幾個好友聚一聚,你們在賭什麼?”
“賭誰請下午茶,目前袁阿姨輸的最多。”其中一個男的道。
袁母哼笑,“等着吧,這一副牌把你們都赢回來!”
沖江映梨挑了挑下巴,“你翻吧。”
她就不信這人運氣能這麼好,能翻到至尊、雙天和雙地。
江映梨細長的手指抓着黑色玉質牌面翻了個個,袁母猛的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