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不像啊,袁家又不是沒錢,不至于買假貨吧?”
“那也是袁家的錢,她臉皮多厚才能不要臉地用?還沒進門呢!”
側眼,看了眼袁硯舟,他臉色一變,把人攙扶進她的房間,動作輕柔地讓她坐下。
“你等等,我去拿藥過來。”
五分鐘後,他拿着一瓶深褐色液體回來,一揭開蓋子,便聞見濃郁的藥香。
袁硯舟單膝下跪,将她的鞋脫下來,搭在自己熾熱堅實的大腿上,耳朵通紅。
試着動了下腳趾,清晰的疼痛瞬間傳來。
她看着低頭認真搓藥酒的人,問:“你沒跳過舞?”
“沒有怎麼跳過。”
而且老爺子也沒和他說還有這個環節。
搓熱後,按上她紅腫的腳趾。
江映梨坐在床上,雙手撐在身側,低頭湊近了些,兩人的臉貼得極近,依稀還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看了幾秒,江映梨擡起頭,伸手把耳環取下來,“等會我不用出去了吧?”
袁硯舟的手沒停,低低嗯了一聲。
她看着掌心裡的耳環,在男人起身時,拉住他的手腕,把耳環放進他通紅發熱的掌心。
“這是袁阿姨給我的,你能處理好,是吧?”
袁硯舟握緊手,把藥酒放在她床頭櫃上,離開充滿藥香氣的房間。
客房裡,韓瓊坐在床上,雙手死死攥着裙擺。
她隻說了一句話,還是在她們上樓以後說的,袁哥哥就下來把她叫進客房,什麼都不說就把她反鎖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