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想聽自己想聽的。
轉身,“行啊,那你去舉報我吧。如果你還想在科研界混的話。”
最後一句寒意徹骨,她說完,不等他反應,擡步走上台階。
好半晌,他反應過來,聲線微微顫抖,“你威脅我?”
“是啊,我威脅你。”
她利落地點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想看他能說什麼、做什麼。
袁硯舟沖門口士兵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人上前,攔着陳建,
“同志,我們已經替你買好了回城的車票。”
“其他同志也盡快回去收拾行李,我們都給大家買了返程的車票!”
技不如人,其他人心服口服,并沒有反抗,帶着自己的工具跟着士兵離開。
而陳建手握成拳,在原地站了許久,可是台上的人一個正眼都沒給他,仿佛是不屑。
“同志,走吧。”
士兵催促他,他惡狠狠看着江映梨的背影,轉身離開。
台上,主設計師正在給兩位入選者做心理建設。
能來參加選拔的人,是經過背調的,不可能混進什麼雜七雜八的人。
“我們研究院地理位置特殊,進去以後,可能一年都出去不了一次,連家裡人都見不了。”
男人有些猶豫,他家孩子才半歲,如果常年不着家,以後孩子還能認得出他嗎?
女人神色未動,根本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主設計師:“你們可以先考慮一天,不管做什麼選擇我們都支持,考慮好後,明天我們就出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