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空間處理好傷口,她這才出來吃飯,吃不完的端進空間喂小獸。
而那邊,袁硯舟是帶着答案找問題,所以直接聯系了京都那邊的報社經理,讓他從韓家那邊查起。
而他之前讓他查的事,也有了進展,“硯舟,你從峻州那邊寄出去的信有消息了。”
“郵局那邊的确是寄出去了的,但是德意志那邊送信的地址不對,沒找到人,又退了回來。”
“可是當時他們聯系不上你,所以那封信就進了儲存室,你可以去找找看。”
“但你從京都寄出去的信,沒有返回來,所以很大可能是韓家下的手。”
隻有在京都的人才能直接攔截信件。
袁硯舟眸中戾氣翻湧,“我知道了,謝謝你。”
“客氣。”
挂斷電話,他坐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半晌,直到夜色将至,他才撥通另一個電話。
“幫我辦件事。”
入了夜,江映梨拉開門準備去找袁硯舟,和正準備敲門的男人撞了滿懷。
男人掃了一眼她包紮好的雙手,退後兩步讓出空間,“走吧,我帶你們過去。”
她跟着袁硯舟來到一個隐蔽的後門,從滿牆的爬山虎下拉開一扇小門,門外有一棟小木屋。
男人從屋裡推出一台摩托車,把頭盔遞給她示意戴上。
江映梨順從地戴好,長腿一跨坐上後座,男人熟練的開着車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駛。
一個小時後,停在一片昏暗的栅欄邊。
“袁副團長!”哨兵沖他敬禮。
“這是新來的研究員,汪老在嗎?”
“在。”
袁硯舟回頭看向取下帽子的江映梨,“我就不陪你進去了,明天早上,值班的同志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