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一秒就t到了她的意思。
“我?”袁硯舟難得露出一絲窘迫的神色,但還是大大方方承認,“我不會。”
女人露出一抹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沒事,以後你也可以到我課上聽講,或者,晚上給你開小竈。”
随後,她轉身進山洞,袁硯舟看着她松快的背影,低低笑了一聲。
這就是同意了。
心情頗好地下山,安排明天的選拔。
選拔要經過兩項考核,一是筆試,二是試課。
如果筆試都不合格,還怎麼教孩子?筆試過了,上講台腿肚子打顫說不出話,不也是給他們丢人嗎?
試卷是果安縣文教組出的,軍區派專人護送,保證不會被洩題。
第二天大早,江映梨下了班就和袁硯舟一起坐越野車回第五生産隊。
趁着回村的時間,江映梨靠在車窗上睡了會兒。
也不知道是她太困了還是雨後山路難行,半個小時的車程感覺開了快一個小時,她都做了個夢。
“映梨,醒醒,到了。”
在車停下的瞬間,江映梨就醒了,睜開幹澀的雙眼,使勁眨了眨,推開車門下車。
袁硯舟緊随其後,一排紅磚房矗立在眼前,五間教室,外加一個廚房和老師辦公室。
教室已經布置好了,知青們都站在門外等着監考的士兵來,看見江映梨從吉普車上下來,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