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動靜,蒲連長猛地回頭,看向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怎麼回事!”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等知青們反應過來,那人已經躺在了地上,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江映梨出腿。
蒲連長眼神銳利掃過那一團知青,靠前的幾人一抖,一個男人道:
“他,沖上去拉這位女同志,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又飛了出去,然後就這樣了。”
蒲連長眉頭緊鎖,心裡已經把地上這人判為鬧事人群,四周的士兵也都走了上來,隐隐呈包圍狀将江映梨護在身後,眼神警惕。
看着男人哀嚎,蒲連長蹲下身撩起他的衣擺,腰腹部有一團明顯是鞋印的紅印。
“殺人啦!解放軍殺人啦!”男人哀嚎。
“同志,注意你的說辭!污蔑軍人可是要去吃牢飯!”
捂着肚子的男人閉上嘴,嘴角卻還是疼得直抽抽,被蒲連長攙扶起來,眼神惡惡看着江映梨。
伸出一隻手指着她,“她作弊!”
嘩——
在座的知青嘩然,居然有人能在解放軍眼皮子底下作弊?這作弊手法得多隐蔽?
有人悄悄打量江映梨,卻發現她被軍人擋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人影。
“你說謊!江同志不是這種人!”
熟悉的女聲傳來,江映梨探出腦袋,看清女人氣憤的臉。
是那個在餘旅長來認幹親時,給她送紅糖的女知青。
男人捂着肚子惡狠狠瞪她一眼,“你說不是就不是?那她憑什麼入選?她和這些當兵的有一腿!他們給她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