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照片取出來,江映梨眯着眼打量照片上的人,忽然反應過來。
這人和江津國有四分像,臉型和眉眼,簡直就像是一家人。
指腹傳來粗糙的觸感,江映梨翻過照片,看見了一張信紙。
因為年代久遠,感覺輕輕一戳就能碎,江映梨不得不拿出翻閱古董的架勢,小心展開。
字很少,但信息量巨大。
這人就是四人團裡缺失的那一位的兒子,他在戰場上和獨生子雙雙犧牲。
兒子留下的遺腹子也被拐賣,兒媳婦被氣得神智就此不清,這封信也是族裡的老人幫忙寫的。
說他位高權重,一定能幫他們把孩子找回來。
至于找回來了,為什麼不還回去,江映梨猜測,那兒媳婦最後恐怕去找了她丈夫。
緊緊皺眉,江映梨再把照片翻過來仔細看着。
難怪她認不出,這照片上的人和他爹不怎麼像,多了幾分戾氣。
沒想到江津國的身世這麼複雜,江映梨靠在小獸柔軟順滑的毛裡,有些洩氣。
但下一秒,她又振奮起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他爺爺不是個壞人,爺爺才會幫他。
而且爺爺把他帶在身邊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有學壞的機會?
那麼就更加證明了他身後有人在鼓搗。
如果江津國願意認錯,幫她把人揪出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一别兩寬。
把信和照片收好,江映梨出空間,準備明天讓袁老爺子幫忙查一查江津國老家的事。
畢竟就這麼一封信,以江津國那多疑的性子,怕會以為是她自導自演。
,比袁父低一階。
“袁工!”他們沖袁老爺子行了個禮,袁老爺子擺手,裝奇怪,
“你們怎麼來了?”
兩人視線落在江映梨身上,坦然,“來和江同志道歉,是我們管控措施不嚴格,讓基地出了這麼件事。”
“我們已經讓陳建兩人離開軍區研究所,并且今早已經将他們的緻歉信登報,希望江同志能原諒我們基地。”
按照她的要求處罰的,挑不出錯,江映梨也不擺譜,利落點頭,
“既然基地已經為我主持公道,我也沒什麼委屈,當然,這事是那兩個人做錯了,和基地沒關系。”
“謝謝江同志的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