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硯舟開口：“江家的事調查了幾個月，并沒有正式蓋棺定論，她既然進了研究院，我們就不該揣測他的身份。”
台下依舊安靜一片，她低頭從挎包裡取出那本袁硯舟極為眼熟的筆記本。
“這是我整理的，我爺爺這麼多年所作貢獻，大家看了以後再做評論。”
随後，江映梨看見正前方一個身穿常禮服的老人，對他身邊的警衛員說了什麼，那警衛員上台接過筆記本，帶去台下。
袁硯舟也起身，走到舞台角落的投影儀旁，從胸兜裡取出錄像帶插進去，按下播放鍵。
“我爺爺年輕時參加抗戰，建國”
熟悉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黑白畫面裡，是她據理力争的畫面。
看着幕布裡女人微微顫抖的手，江映梨低頭一笑，再擡頭，對上袁硯舟堅毅明亮的眸子，輕輕對他勾起唇角。
眉目燦若星辰。
袁硯舟心底炸開無數朵煙花，甜絲絲的，像是喝了一罐蜜水。
筆記本隻有前排的軍官能看見，其他軍官都看着幕布上的照片，原本寂靜的會議廳熱鬧起來。
十五分鐘後，筆記本被還了回來，袁硯舟也按下暫停鍵，回桌後坐好。
她低聲問：“你什麼時候把錄像帶拿回來的？”
“那天會議結束我就拷貝了一份。”
他當時就覺得總有一天能用上，果不其然。
點了點頭，江映梨轉過身目不斜視，放在桌下的手被勾了一下，側頭看去，男人卻是一本正經。
“好，我同意你參與全程。”
老人一錘定音，會議室安靜地能聽見針掉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