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欄杆輕巧的跳下車,在地上翻滾兩圈,完好無缺的站起身,朝領頭紅衛兵滾落的地方走去。
那人躺在地上,大腿骨以一種不自然的幅度扭曲着,衣服被擦破,露出裡面滲血的血肉。
單手拎起男人的衣領,江映梨像拖垃圾似的拽着他朝山上去。
渾身傳來的刺痛和大腿上鑽心的疼讓男人悠悠轉醒,睜開朦胧的眼,隻能看見眼前一堆跳躍的火,和對面正用刀給兔子剝皮的女人。
女人白瓷般的側臉被兔子血噴濺,點點落在唇邊,宛如西方童話裡剛剛吸食人血的吸血鬼。
下一秒,那雙嗜血的眼從兔肉挪開,透過火光看向他,隻一眼,讓男人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醒了?”
她将兔子插入削尖的木棍上,架在火上炙烤,拎着染血的匕首,起身朝他走來。
血腥味比她先到來,男人脖子一涼,那匕首緊貼着他的脖子,插在身後的樹幹上。
匕首的顫動,連帶着他側頸也有些發麻,仿佛是無數嗜血的小鬼在舔舐他的脖子。
眼前一暗,一隻黏膩又溫熱的手擡起他的下巴,逼着他和那人對視。
“誰讓你們來的?”女人紅唇未動,聲音像是從身後某處發出。
胯間一熱,一股騷臭撲鼻而來,熏得江映梨嫌惡的松開手退後兩步。
他尿了,胯間的深色還在不斷蔓延,直至滴落在地。
“你,你敢綁架我!”
他在叫嚣着,如果忽略他打顫的後槽牙和胯間的深色液體,或許還有兩分威懾力。
“誰看見了?難道不是我被你們綁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