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面不改色,“既然你不肯,那我也沒必要為你兜底,許寬就要來京都了。”
這麼快?
韓瓊臉色一變,猛地攥緊衣袖,咚的一聲跪了下來。
這事不能讓袁家知道,隻要江映梨來了京都,她們就能把她摁死!
是的,許寬坐上了去京都的車,也給出任務的袁硯舟去了電話,可是他正在出任務,隻能留言,不能直接通話。
隻盼着他接到留言能快點回來,畢竟京都勢力紛雜,就算許家全家出動,也不一定能保全江映梨。
韓老露出一抹滿意的笑。
川城。
廖執倫蒙着腦袋坐着牛車走進一個小山村,這裡似乎比峻州還貧困,人們個個餓得面黃肌瘦,腳步無力虛浮。
相較于他們幾乎不蔽體的衣服,廖執倫身上打滿布丁的粗布衣裳仿佛都好得不行,一路上不停有人打量着他,蠢蠢欲動。
他沒有理會這群人,徑直朝着村裡最為豪華的青磚大院走去,院子上的黑瓦古樸莊重。
看着大門上的虎頭,廖執倫收起寫着地址的紙條,敲響門。
“誰啊!是不是不想在村裡呆了!這個時候來敲門。”
屋裡傳來男人不耐煩的呵斥,腳步聲響起,紅木門被拉開一條縫,裡面的人眯着眼睛看他,
“你誰?”
廖執倫從兜裡拿出一封信,厚厚一打,聲線平穩,“江津國讓我來送信。”
門後的人瞬間激動起來,拉開門讓他進去,身後,村民見他進門,眼裡嫌棄不已。
原來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