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去見爺爺了,一會兒你就能見到她了。”
陸祁隆如此說着,許薇意卻更加危險地眯起眼睛。
“不用一會兒,我現在就去。”
許薇意說着轉頭,與其坐以待斃地等着,不如主動出擊。
她到要看看這兩個人要幹什麼?
客廳裡,心不在焉的老爺子,看着哭哭啼啼的許寶珠,滿嘴炮火的陸母,一旁邊隔岸觀火的陸父。
很想給人攆出去。
“所以爸,您一定不能輕饒了許薇意,把她趕出陸家,讓沉舟跟她離婚,這樣的小偷不配做我們陸家的人。”
陸母自顧自地說完,也不去看老司令那吃人的眼神。
“放屁。”老司令一拍桌子,“虧你還是個當婆婆的,竟然污蔑自己兒媳婦?”
陸母眼睛瞪大,用手指着自己:“我污蔑她?明明是她不知廉恥,見錢眼開偷了寶珠手表,那可是外國牌子,鑲鑽的,一塊手表好幾百塊錢,自從婚禮結束就不見了,您說不是被偷了,哪去了?”
走進客廳的許薇意剛好就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
老掉牙的污蔑手段。
“媽的話當真好笑,你們婚禮上丢了東西,不去報警,跑來家裡來污蔑家裡人。”
許薇意清冷的聲音像一把冰錐,瞬間刺破了客廳裡污濁的空氣。
她身姿筆挺地站在門口,目光銳利如刀,一一掃過表情各異的衆人——心虛躲閃的許寶珠、氣焰被突然打斷而僵住的陸母、事不關己的陸父,以及看到她出現後,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安心和贊許的老爺子。
“你…你偷了東西還敢出來狡辯!”陸母最先反應過來,指着許薇意,聲音拔高,帶着被冒犯的尖厲,“什麼叫污蔑家裡人?寶珠的手表就是在你離開後丢的!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幾百塊的外國鑲鑽手表,你見都沒見過吧?眼紅也正常,可手腳不幹淨就是你的錯!”
“呵,”許薇意輕笑一聲,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反而帶着濃濃的諷刺和睥睨。
她緩步走進客廳,姿态從容,仿佛不是來面對污蔑,而是來巡視領地。
“媽這話說的,好像我許薇意沒見過世面,眼皮子淺得連塊手表都惦記?”
她走到客廳中央,目光最後落在還在抽噎的許寶珠身上,眼神冰冷:“許寶珠,你口口聲聲說我偷了你的‘寶貝’手表,那手表什麼牌子?多大表盤?鑲了幾顆鑽?在哪個國家買的?發票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