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挽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廚房,又給他下了碗面。
她又給他煎了個雞蛋,倒了點醬油蓋在面上。
十幾分鐘将面端出去,放在他面前,江挽默然坐下才安心吃飯,她夾起面時,有些駝了。
“晚上就吃這些?”
江挽沒有看他的說:“夠了,我也吃不了多少。”
盛連玦沒有動筷:“明天我讓保姆過來。”
“不用了,家裡也沒什麼事,平時打掃衛生我一個人也會做。”
她是個閑不下來的人。
而且盛連玦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應酬,很少在家吃飯。
這次他在家吃飯,也是屈指可數的一次。
氣氛又再次沉默了下去。
江挽吃完已經起身,将吃好的碗,放在水池裡洗幹淨,甩了甩手上的水,對他說:“吃完先放着吧,明天我在收拾。”
做完其他的事,江挽已經上了樓,“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盛連玦洗漱完從浴室裡出來,“江挽,毛巾。”
靜默三秒,沒有回應。
喊出她名字的那瞬間,盛連玦凝眸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薄冷的眸光最後落在挂在床頭上的結婚照上,床尾是江挽準備好的睡衣。
江挽在隔壁客卧,捂着小腹,神色痛苦的從浴室裡走出來。
她來月事了。
她比上個月來的時間晚了半個多月。
每次來月事的時候,這兩三天,她幾乎痛的下不了地,有次疼的實在受不了,才去了醫院。
江挽找到藥箱,吃了幾顆止痛藥,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捂着小腹的位置,蜷縮在被窩裡,渾身冷汗淋漓。
直到淩晨夜半時,江挽迷迷糊糊感覺到一陣熾熱的身軀貼了過來,環住了她的腰,喘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江挽有氣無力抓着他的手,聲音虛弱,“我有點疼,今晚不行,等我過去好嘛?”
“會把你弄髒。”
嗅覺一向很靈敏的盛連玦确實聞到了被子裡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他微蹙皺了皺眉。
江挽恍然間,聽到關門上,心裡松了口氣,卻也是失落的。
這麼多年,她都是一個人熬過來,早已經習慣了。
直到外面天快亮,江挽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早上八點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