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确實在内涵盛連玦。
有他這麼一個丈夫,江挽沒病都得氣出病來。
而且那天江挽被江母欺負的時候,他明明看見卻不幫江挽。
這件事兒在許述心中是個坎兒,也讓他看不起盛連玦。
在他一個外人看來都很難受,可想而知身為對方妻子的江挽對此事會多耿耿于懷。
但這次,許述還真想錯了。
盛連玦無動于衷并不是江挽生氣的原因。
讓江挽在意難受的是家裡人的不告而别,和小小的病。
更氣自己沒辦法聯系宗望川,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宗望川。
江挽有種錯覺,感覺大家都在責怪她。
許述走後,盛連玦的臉色卻非常差。
他走過來,一把抓住江挽。
“你在怪我嗎?”
“什麼?”江挽一愣。
盛連玦看着江挽這茫然的樣子,剩下的話說不出來了,眯起危險的眸光,甩開江挽轉身出去了。
江挽的臉色平靜。
對她來說,不管盛連玦做什麼都跟自己沒關系,隻要他不來打破自己平靜的生活就好。
……
此時的另一家醫院裡,宗望川提着飯菜從外面進來。
病房裡,何穗正在就照顧小小,聽見動靜二人轉過身來。
小小甜甜的喊了聲爸爸,宗望川勉強擠出一抹笑,把飯菜放在何穗面前。
“怎麼去了那麼久?”何穗面帶責怪。
“我還以為你又碰到熟人了呢。”
“沒有。”宗望川的語氣很生硬。
“我現在隻希望小小能夠盡快好起來,别的事情都不想。”
何穗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接觸到宗望川難看的臉色時,隻好又咽了回去。
也罷,有些事情的确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
這次之所以轉院,也是想讓小小得到更好的照顧而已。
至于為什麼沒跟江挽說一聲,這個問題的答案隻有宗望川自己才知道。
“還沒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嗎?”何穗惆怅的問了一句。
宗望川嗯了一聲,心裡像壓了個大石頭似的,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