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宋老将軍生前也喜好短劍,受他的影響,宋子豫的短劍也練的很好。
“信送出去了麼?”她問。
“按您的吩咐,三日前便送走了。”碧螺道,“用的是最快的禦風馬,日夜兼程。”
姜绾點了點頭,又問:“芝雪草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時序在京中問遍了,暫時沒有有消息,已經派人去外地打探了。”碧螺道,“夫人莫急,左右皇後病情已經平穩了。”
姜绾黛眉輕蹙。
“三月就是親蠶禮了,自古親蠶禮都由國母親自主持,祈禱來年風調雨順,皇後娘娘一定要在那之前康複,否則又要引得人言藉藉。”
她想了想,又道:“此毒是裴瑾所下,他做事滴水不漏,習慣為自己留後路,或許他有得到解藥的辦法。”
碧螺努了努嘴。
“奴婢聽說,前幾日大皇子不知為何,怒氣沖沖跑到三皇子殿中,還動了手,若非宮人攔着,三皇子恐怕半條命都要沒了。”
“這幾日他躲在宮中,門都不曾出過,夫人若想見他,怕是很難。”
姜绾唇角微揚。
“裴瑾下毒謀害皇後,依裴玄的性格,怎會輕易放過他?”
這些年來,他秘密勾結宋庭月,自己隐在暗處,想挑起裴玄與裴鋒的争鬥,坐收漁翁之利。
裴玄将宋庭月之事透露給裴鋒,正是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他。
裴鋒本就對宋庭月的背叛耿耿于懷,如今得知是被裴瑾背刺,豈會輕饒?
難怪裴瑾不敢出門了。
裴鋒是個莽夫,氣血翻湧之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無妨,見不到他,便等他自己出來。”
姜绾低聲吩咐:“容貴妃不是在寒山寺清修麼,你告訴時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