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偷戴你送給我的求婚戒指。”方星桐看到厲硯之過來,故意拔高聲音說。
厲硯之身份高,待遇就是不一樣。
“硯之,這是誤會,佳雪見戒指挺好看的,怕她丢了幫忙保管一下,剛準備還呢。”鄭翠蓮客氣地跟厲硯之說話。“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别光站着過來坐。”
厲硯之并沒有坐下,而是将目光掃向江柯。
江柯坐在沙發上,被他冰冷眼神震懾的,打了一個寒蟬,趕緊起身讓位。
“厲隊長,請坐。”江柯客氣地說。
“星桐,我們坐。”厲硯之拉上方星桐一塊坐下。
方星桐直接一屁股了上去。
厲硯之坐在她旁邊,兩人挨得很近。
“硯之哥,你今天來看姐姐,帶禮物了嗎?”方佳雪看向厲硯之問。
“我姐姐收禮物收習慣了,要是沒有禮物,她會很生氣的。”
“家裡就屬姐姐的脾氣最大了,姐姐我說得對嗎?”
“某些人啊,回門空手回,走的時候恨不得把娘家都給搬空了。不僅如此,手還長得很,進我房間偷戒指。”
方星桐沒有指名道姓,但都知道在說誰。
方佳雪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緊咬住唇瓣不說話。
這個年代的人都喜歡攀比,有姐妹的會攀比對方的生活條件,工作甚至的對象。
沒有姐妹的,還有隔壁鄰居,親戚之間會攀比。
總之,處處都在比較。
“我們說要帶的,但媽說家裡啥都不缺,有我們這份心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