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今天當着你的面,我就把話說清楚了。”厲硯之直接掏出一張紙攤平了放在桌上。
村長和張舒蕾湊過去看,張舒蕾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厲硯之直接說:“方星桐是我的媳婦,這是我們倆的結婚證,我媳婦大老遠過來看我,張舒蕾一點邊界感都沒有,我已經再三拒絕了,他還是往我這邊靠,導緻我的媳婦産生了誤會,和我生氣了!”
說這話的時候,厲硯之眼神銳利如刀。
張舒蕾被他吓得直哆嗦,口中喃喃:“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媳婦,我以為你單身。”
“我拒絕過你很多次,但你一次都沒有聽進去,這次你踩到我的底線了!”厲硯之毫不客氣地說。
張舒蕾連忙看向村長,眼神哀求。
“村長,我真的不知道,她也沒說。”
“丢人現眼的東西,人家都拒絕你了還眼巴巴地貼上去。”村長直接罵她。
罵完又客客氣氣的和厲硯之說:“既然這是誤會,說清楚了就好,我現在就讓老婆子把房間整理出來,給你們休息。”
說罷,村長轉頭就去吩咐老闆整理房間,非要強留厲硯之和方星桐過夜。
方星桐本來還想回招待所睡覺的,被他當衆拆穿了身份,現在肯定是回不去了。
那些戰友也紛紛向方星桐道歉,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整理好房間後,方星桐和厲硯之就一塊進去了。
兩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誰都沒說話。
最後還是厲硯之開口打破了僵局。
“星桐,我知道你不高興,但不把我們倆的關系說出來,有些人是不知道收斂的。”
“我現在攤牌了,你想打想罵都可以。”他主動湊近,甚至還抓起方星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