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名字之前，王娟還可以找理由說本子是她的。
但現在上面都寫着名字，王娟沒有辦法再狡辯了。
她眼淚汪汪地看着兩個男同志，用力跺了跺腳：“你們兩個還說喜歡我，想競争，和我爸提親，我現在都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你們怎麼也不幫忙？”
“她和這個小白臉就是故意想要讓我難堪的，我的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給換走了，你們不幫我還在這裡看熱鬧，我讨厭死你們了。”
這可是八十年代，方星桐都能聽到這麼炸裂的話。
再看那兩個男同志，被王娟說得一愣一愣的。
“你剛剛說是小白臉？”鄭文昊氣得臉色鐵青。
“誰和她勾勾搭搭，又不是單位的正式員工，誰就是小白臉。”王娟毫不客氣地說。
鄭文昊臉色陰沉，臉上露出來的表情是方星桐從未見過的。
方星桐剛要幫他，就見鄭文昊把手放在她的胳膊旁，像是在暗示她不要說話。
方星桐立刻會意，沒有開口，而是等着鄭文昊先說話。
“你們三個是哪個單位的？出差期間不好好聽領導講話，說的什麼話！”
“我是哪個單位的，你管不着，但娟娟她爸可是文聯的二把手，捏死你這種平民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
“哦？什麼縣市的文聯副局長有這麼大的能耐，還能把普通人捏死。”鄭文昊絲毫不懼怕，語氣格外嚴厲。
方星桐發現，這個時候的他就已經展露出當高官的威嚴了。
再給他一點時間，肯定會變得更厲害。
“我爸是南城縣文聯的二把手，馬上就要調到市政府去工作了，我也在文聯上班，怎麼樣，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