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桐隻覺得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她本來要摔倒的,但被人托住了腰,最後還橫着抱起。
待她反應過來,這才紅着臉小聲對突然出現的厲硯之說:“你怎麼來了?”
“感應到你有危險,就閃現過來了。”都這種時候了,厲硯之還有心思在這裡開玩笑。
許晴也看到厲硯之了,看到他的一瞬間,她心中滿是苦澀。
“陳樂軒,虧你是老藝術家的後輩,怎麼能随意推搡女同志呢?”厲硯之把方星桐放下地之後,直接不客氣地訓斥陳樂軒。
陳樂軒和厲硯之的輩分是一樣的,但他總感覺矮了一截。
陳樂軒被他訓斥得面紅耳赤,臉色也很不好看。
“是她先動的手。”蘇琳琳上前一步說。“厲隊長,你在軍營裡耍威風慣了,這裡可不是軍營,凡事都要講道理。”
“你老婆用錘子把許晴的手都敲斷了,陳同志關心小師妹有錯嗎?沒想到一向正派的軍人,也這麼護短。”
蘇琳琳還想繼續說,但卻對上了那雙冰冷的眸子。
這讓蘇琳琳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敢再亂說話了。
許晴額頭上一直在冒冷汗,劇烈的疼痛讓她思考都很困難。
而文工團的其他同事則把醫生找過來,當場給許晴看傷勢。
方星桐站在旁邊,她伸手輕輕扯了扯厲硯之的衣角。
“不是我做的。”方星桐聲音中帶着一絲委屈。
厲硯之點頭,看向她的眼神很溫柔:“我知道不是你。”
“這件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