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搬走,才能消她心頭之恨。
聽到要讓她們搬走,陳菊花不樂意了。
“這房子是國家分給我和老江的,國家都沒收回,你讓我們搬走?這不可能。”
“不搬是嗎?那我倒是要去政府找領導,好好問一下,為什麼江家現在沒有一個在職,還能住家屬院兩室一廳的房子!”
“誰在外面吵吵鬧鬧?”正當方星桐和陳菊花理論時,江國棟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緊接着,江國棟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來。
方星桐記得上輩子江國棟是江家唯一一個講理的。
但他縱容老婆縱容兒子,兒子野心大,他對此全然不知。
所以江國棟也算不上是什麼好人。
“你是方家的那個大女兒吧?”江國棟之前和方星桐打過交道,但時間長了記憶有些模糊。
感覺她的聲音和樣子和方星桐有點像,可是又不敢認,擔心搞錯了。
“江叔叔,我本來不想打攪的,但您的女兒一世揪着我男人不放,還污蔑他打人。”
“我想您應該也知道,聲譽對于一個人,尤其是軍人有多麼的重要,她肆意污蔑别人,已經造成很惡劣的影響了。”
方星桐也沒有說得特别誇張。
江玉桂的确是影響到人了,隻不過不是她男人,是周正。
周正嘴笨,厲硯之又不喜歡解釋。
要是不說清楚,那豈不是黑鍋要背到底了?
所以方星桐怎麼都地把這件事說清楚了。
江國棟要不要處置女兒那是他的事。
她這邊不能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