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月擡頭,便對上雲谏那冷若冰霜的臉,好似是要殺人。
“這是作什麼?”雲谏問。
雲谏怒了,王府中的下人們皆下意識的退出宅院,生怕一會被遷怒。
見這兒,南小豆欣喜,這下子夏秋月這惡毒的女人可算是露餡了!
想着,他好似長了飛毛腿那般,從後院溜走。
夏秋月正茫然着,心慌的很,此刻,她勉強淡定下拉,見南小豆不見了蹤影,心裡暗喜!
真是天助她也!
要怪就怪南小豆蠢,此時跑。
她一張透白的臉蛋上挂着才滑落的淚珠,夾雜指間的金絲手帕不停的遮擋着淚面。
這一哭,楚楚動人,竟讓雲谏緊鎖的眉頭徹底松下來。
“王爺,小世子偷了銀子證據在手,還死活不承認,我家姑娘好心好意待他,熬幹了心血,他卻這般頑劣。”
“我家姑娘一時性急,實則隻是吓唬他,沒想真打,可小世子卻得寸進尺,加以威脅。”
“王爺,若小世子當真不心虛,他跑什麼?”
話說到這份上了,夏秋月暗中誇贊蓮兒好心計!
夏秋月趕忙又道:“都怪我,是我疏忽對小世子的管教了。”
雲谏蹙眉,歎了一口氣,心疼的握住夏秋月的纖纖玉手,安慰着:“月兒,不必難過,我這就帶人把這逆子抓回來。”
此刻,另一邊——
見雲軒肚子鼓鼓的,夏言聽也放下筷子了。
三人吃完飯,緊接着,燕南飛收拾起了碗筷。
“燕大哥,我來吧。”
“不打緊,你為雲軒療傷。”
“行。”
夏言聽仔細瞧了瞧雲軒身上的傷,舊傷未愈,新傷又疊加,有的傷口暗沉,很明顯是陳年舊疾了。
正當夏言聽要掏出藥箱時,門外忽然傳出個冷峻的聲音。
這聲音鎮的小院一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