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谏語氣冰冷,聽話音,應該真的想讓雲軒吃些苦頭。
夏秋月心裡覺得痛快。
這麼多年來,她隻要一看這雲軒,就無時無刻不想起,這是夏言聽那個賤人的血脈。
不過,明面上,她還是雲軒的娘親。
“王爺,這可使不得,雲軒畢竟還是個孩子,萬一餓出什麼好歹來,我會心疼的!”
夏秋月一副痛心的模樣,眸中淚光點點,當真一個賢妻良母。
一旁的夏天升都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阿妹有如此演技。
潘慧蘭也是一陣苦口婆心的勸說:“是啊,雲軒還是個孩子!”
南小豆望着眼前兩人裝模作樣的,心裡隻覺得惡心:“行了,别假惺惺的了,裝模作樣給誰看啊!”
“你”雲谏氣的不行,額頭上的青筋暴露。
“還不快把他給我壓下去,三天之内,水也不能喝!”
雲谏沒想到雲軒如此頑劣不堪!
見雲谏發怒,衆人均是害怕不已。
兩個侍衛向前,把南小豆壓了下去。
潘慧蘭方才勸說,也不過是裝個樣子,見雲谏發怒,趕緊拉了拉夏天升。
“寒王,女兒,今日天色已晚,我們先回府了,改日再來叙舊。”
雲谏颔首。
兩人走後,閑庭靜院,隻剩兩人。
夏秋月有些猶豫,“王爺,你我的婚事”
雲谏頓了片刻,随後道:“我累了,先去歇息,此事改日再論。”
與此同時!
夏言聽回到夏府。
她心裡十分擔心豆豆的安慰,坐在床沿,隻覺得心累。
忽然,“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