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宇下壓,歐中醞釀着難以壓制的狂暴。
一衆家丁面面相觑,誰也不敢上來動手,
趙柱子的前車之鑒還在眼前,一衆家丁都不想步他的後塵。
夏言聽望向潘慧蘭,步步緊逼,“潘慧蘭,我告訴你,在我讨回欠債之前,誰也别想把我趕出去!”
潘慧蘭眼神慌亂,終究是怕了,“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讨回我應得的東西罷了!”夏言聽嘴角擒着冰冷,“看來還是我太寬容了,讓你們以為我這麼好欺負了,既然這樣,我決定先收一收利息!”
“什麼利息,我們夏府不欠你什麼?”潘慧蘭色厲内荏。
夏言聽撇了撇嘴:“不承認?沒關系,我手裡大把的證據,白字黑字寫着呢!”
“你通知夏滿庭,就說三日之内,我要一千萬兩的利息,否則,整個安陵國都會知道,夏滿庭是一個如何兩面三刀的小人,而你潘慧蘭,是一個如何水性楊花的蕩婦!”
說完,夏言聽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潘慧蘭臉色難看,望着夏言聽的背影,氣的直咬牙。
趙柱子還跪在地上哀嚎,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疼啊,疼死我了!”
直到夏言聽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潘慧蘭這才收回目光,睨了一眼趙柱子,神情嫌棄。
“把這個沒用的廢物扶起來!”
幾個家丁聞言,紛紛向前,将趙柱子攙扶起來。
潘慧蘭冷哼一聲。
今天這麼一鬧,想要借嫁人,把夏言聽趕出去的事,恐怕是要泡湯了。
還有,小賤人說的一千萬兩銀子,看樣子不像是說笑。
思來想去,潘慧蘭還是覺得這件事一點要告訴夏滿庭。
她擡腳要走,不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表姨娘,你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