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夏滿庭冷哼一聲,“你一個女人,能辦什麼事?依我看,你這水性楊花的孽種,多半是又找哪個野男人私會了!”
夏言聽眸色微沉,“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原來,在夏滿庭的眼裡,她這個所謂的“女兒”,還不如妓院裡的妓女。
夏滿庭目光憤恨,“不用我操心?你這樣不知羞恥,丢的是我這張老臉!”
夏滿庭伸手,将自己的老臉拍的啪啪作響!
潘慧蘭在一旁假惺惺地勸解:“滿庭,言聽還小,你犯不着和她置氣,等言聽成了家,為人父母了,自然就規矩多了!”
夏言聽心中冷笑。
這個潘慧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果然,夏滿庭聽見這話,暴跳如雷。
“還有,昨日人家趙柱子上門,你為何不嫁?還動手打人,弄得夏府顔面盡失,你一個破了身子的賤人,比之窯姐都不如,還真把自己當成夏府嫡女了?”
夏言聽臉色難看,一言不發。
潘慧蘭眸光閃過一絲得意。
夏滿庭則越說越氣,“你這個孽種,真是和你那個死去的娘一樣,一樣的人盡可夫!”
夏言聽的眸子瞬間冷了下來。
夏滿庭怎麼罵她,她都無所謂,但是這樣辱罵死去的娘親,她實在不能忍。
娘親為了夏滿庭,不惜掏空南家,一生嘔心瀝血,最後卻活活熬了個燈枯油盡
“住嘴!”夏言聽冷喝一聲,眸光中殺機迸發。
夏滿庭不禁心中一凝,不由得錯愕。
這種感覺,他隻在兩個人身上感覺過,一個是皇帝,另外一個就是寒王雲谏。
夏言聽眸色沉沉,“今天我還有事,不想和你計較,不過——”
“我勸你,還是積點嘴德,當心折壽,你有這閑心,你倒不如好好準備那一千萬兩銀子!”
說完,夏言聽擡步離開。
夏滿庭氣的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