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聽擡眸,就見一群官兵簇擁着而來。
為首的官兵大約三十多歲,身材魁梧,一臉絡腮胡子,眼若銅鈴,長相威武。
他向前一步,面色嚴厲,“有人報官,說是有人在此鬧事?”
夏言聽微怔,片刻後,她拱手,笑了笑:“禀官爺,是我在為人治病,并沒有鬧事!”
“哼!”官兵粗犷的眉毛一橫,厲聲訓斥:“她一個乞丐并無銀兩,你無利可圖,竟然會為她治病?”
“依我看,分明是你将這個乞丐婆子打死了,還在此狡辯!”
見官兵如此颠倒黑白,夏言聽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周圍的路人皆是靜若寒蟬,不敢多言,生怕惹禍上身。
閣樓上,夏秋月勾起嘴角,臉上浮現出一抹狠厲的笑意。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這個官兵直接将夏言聽這個賤人拿下,等到女乞丐毒發身亡,夏言聽隻怕有理都說不清了。
夏言聽眸色清冷,一甩衣袖,“既然官爺這麼說,不知道可有證據?”
為首的官兵冷哼一聲,“對你這種刁蠻惡婦,哪裡用的了什麼證據,将你帶到大牢,大刑伺候一番,你自然就招了!”
“呵!”夏言聽嗤笑一聲。
之前秦東明辦案荒唐,是為了巴結宰相夏滿庭和寒王雲谏。
她還以為是個例。
沒想到,這路邊碰見一個官兵,也是如此。
怪不得,周圍的路人見官兵來了,連話都不敢說。
由此可見,這些官吏平日裡是何等的嚣張跋扈。
她扯了扯唇角,“呵,這安陵國盡是你這樣的兵丁,隻怕離亡國不遠了!”
這話一出,為首的官兵頓時臉色一變,“大膽惡女!大街之上,人群之中,你竟敢爆論亂國!”
“依我看,你分明是叛國逆黨,來啊,将此等惡女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