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一步,逼問道:“倘若,夏滿庭派人暗入側院,将女乞丐殺害,嫁禍于我呢?”
夏滿庭聞言,頓時暴怒,“你這個賤人,血口噴人!”
夏言聽冷哼一聲,語氣清寒:“我隻是舉個例子,你這麼激動幹什麼?莫非是夏大人心虛了?”
“你”夏滿庭氣的吹胡子瞪眼。
堂上,李星奕認同地點了點頭,“言聽姑娘說的有理!”
秦東明頓時不忿,“就算不能保證沒有外人進側院,但是你用針紮女乞丐,也是不争的事實!”
聽見這話,夏言聽笑了,“我用針紮了她,是事實,但是我是為女乞丐治病,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将她紮死的?而不是病死的?或者被旁人怎麼殺害的?”
“你”秦東明一陣咬牙切齒。
夏言聽冷哼一聲,“秦大人身為府尹,掌管都城的刑獄司法,這個案子明明有如此多的疑點,你居然如此草率地将我定罪,想來,往日裡沒有少草菅人命!”
秦東明臉色烏黑,胸膛劇烈的起伏着,他指着夏言聽,破口大罵:“你這種惡婦,就是嘴硬的狠,不給你大刑伺候,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大刑伺候!”
官兵們相視一眼,沒有吭聲。
李星奕端坐堂前,面色沉沉:“秦大人,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秦東明神情微滞,片刻後,嘴硬道:“李大人,本案是有些疑點,但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不是兇手,目前夏言聽依舊是嫌疑最大的!”
“而且,大人你也看到了,這個惡女是如此嚣張跋扈,連我這個都城府尹都敢頂撞,可以想象,此斯平日裡是何等的猖狂,隻怕殺人放火不在話下!”
“呵呵!”夏言聽眸色清冷,冷笑一聲,“我倒是覺得秦大人和夏大人氣勢洶洶,比我嚣張多了,按照你的說法,你們兩個嫌疑應該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