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谏真是來者不善,可是偏偏她身上沒有帶什麼藥!
不管了,賭一把!
她哼了一聲,“看樣子,你是忘了上次怎麼中毒的了!”
說着,她伸出兩根手指塞進腰帶,作勢要掏出毒藥。
雲谏面色難看,終究還是沒有前進半步,“本王這次來,隻是想和你說清楚,你被人栽贓陷害之事,我确實不知情!”
“呵!”
夏言聽笑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嗎?”
雲谏蹙眉,盯着她的右手。
直覺告訴她,夏言聽腰間什麼都沒有。
他右腳蹬地,箭一般沖了過來。
隻是一瞬間,就鉗制住了她的右手。
“果然,我猜對了,你是在吓唬我!”
夏言聽臉色一變,“你放開我!”
說完,奮力掙紮起來。
然而,雲谏的手大而有力,就像是鐵一般遒勁,死死地鉗制住她的手腕。
“本王想知道,你對我的恨意,從何而來!”
夏言聽的手腕淤青,聞言,瞬間安靜下來,心髒仿佛停止了跳動。
那些被她壓抑在心底的痛苦記憶,潮水般湧了出來。
她擡眸,眼眶裡已經是淚水盈盈,瞳孔深處的恨意一如萬年不化的寒冰。
“雲谏,我也想問你,你為何要害我?”
雲谏望着這樣的一雙決然的眸子,不由得心底煩躁。
這樣的眸子,他在戰場上看過多次。
這是死士們拼死一搏的眼神!
“本王何曾害過你!”
“呵!你還不承認嗎?”夏言聽漠然開口。
如果可能,她真想表明身份,然後和雲谏同歸于盡。
隻是,現在豆豆身處寒王府,一旦雲谏知道她沒死,會給豆豆帶來滅頂之災。
夏言聽哽咽了一下,将各種情緒吞下。
心裡的五味陳雜變成了一句話。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