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言聽戳穿她的心思,潘慧蘭索性也不裝了。
她拉着一張驢一樣的長臉,破口大罵。
“我呸!你這個小賤人,還真以為是天上的仙女啊?”
“人家姑娘十二三歲就已經出嫁了,你這二十多的老姑娘,還真當自己是黃花大閨女?”
“說的好聽點,你有幾分姿勢,是安陵國宰相的女兒!”
“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一個早就被人破了身子的賠錢貨,賤種,小浪蹄子!”
“你這樣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蕩婦,按照規矩都是要浸豬籠的!”
“你既然不喜歡秦王,還天天往秦王府跑?”
聞言,夏言聽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潘慧蘭怎麼知道她去了秦王府?
“你派人跟蹤我?”
然而,潘慧蘭并沒有覺得自己此舉有任何的不妥。
“跟蹤你怎麼了?”
“你這樣的蕩婦,天天就知道在外面找野男人,我們宰相府也是要臉面的,不是看在你姓夏的份上,老爺早就讓人把你給關起來了!”
潘慧蘭像是一個點着了的炮仗,語不驚人死不休。
“要是讓别人知道你這樣的蕩婦,是夏府的女兒,老爺以後在朝中還怎麼做官!”
“我再怎麼樣,也沒有你們這群人心黑!”
夏言聽眸中寒光乍現,“真将這夏府扒開來,隻怕肮髒的令人窒息!”
潘慧蘭又是一陣龇牙咧嘴,“你這個小賤人,真是牙尖嘴利,和你那死去的娘一樣,活在世上都是一種”
“你給我閉嘴!”
夏言聽驟然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