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雖然在寒王雲谏面前畏畏縮縮,但是在這群犯人面前,還有幾分威嚴的。
一聲冷聲下去,周圍的議論聲減弱了幾分。
唯獨幾個刺頭,臉上挂着笑容,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喂,牢頭,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就是啊!這兩個大美人兒,你準備獨自享用?”
聞言,獄卒隻覺得眼皮直跳。
獨自享用?
他也要有這膽子啊!
先不說兩個人在寒王雲谏面前,是何等的嚣張跋扈。
就是知道她們和秦王唐逸有關系,他一個獄卒也不敢過多幹涉啊。
獄卒面色一沉,望着嬉皮笑臉的犯人,冷喝一聲,“張彪,你再多說一句不該說的,就少吃一天的飯!”
對付這種犯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将斷食。
沒有了吃食,自然也沒有了力氣,隻怕想要折騰,也有心無力了。
張彪聞言,果然臉色沉了下來。
看着獄卒對着夏言聽點頭哈腰的說着什麼,張彪暗暗罵了一句。
獄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低着頭在夏言聽面前求饒。
“這位姑娘,那個,我們監獄裡的大多是粗人,出言不遜,你不要放在心上!”
夏言聽偏眸,睨了一眼獄卒,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不會和他們計較的!”
獄卒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眼看已經到了,更是心頭一喜。
“幾位,我們到了!”
夏言聽垂眸,就見前方的牢房裡坐着唐逸。
此時,唐逸身上的一身白衣已經帶上了幾分污漬,面色冷峻,雙目緊閉,精緻的眉宇中帶着幾分溫潤和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