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寒王府便傳出了雲軒自甘堕落的傳聞。
夏言聽蹙眉,“沒有嫌棄,有的隻是恨意吧?”
雲谏擡眸,一雙眸子中閃着冰冷的光。
“你說什麼?”
“怎麼?你還要維護夏秋月?”
夏言聽說着,心中的恨意蒸騰,“這些年,你在邊關,可曾盡過父親的責任?這寒王府的一切都由夏秋月把持着!”
“夏秋月這個人,心思歹毒,陰險狡詐,你知道五年來,雲軒到底過着怎麼樣的日子嗎?”
雲谏沉吟片刻,眸子依舊清冷,說道:“看來你知道不少。”
夏言聽蹙眉,這個卑鄙小人真是難纏。
“不是我知道的多,而是你這個父親知道的太少,沒有盡到一點父親的責任!”
說着,夏言聽向前一步,将雲軒拽了過來。
“既然你還要帶雲軒回去,我就讓你好好看看,夏秋月到底是多麼的喪心病狂!”
夏言聽語氣冰冷,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狠厲。
然而,雲軒卻有些猶豫。
不管怎麼說,夏秋月都是她的娘親,雖然對待他不好,但是對他都有養育之恩。
夏言聽見雲軒不肯,心中不由得無奈。
她蹲下身子,“雲軒,你就準備這樣回去嗎?”
聞言,雲軒不由得糾結。
他在寒王府的生活,與坐牢無疑。
此時,雲谏也終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雲軒,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事?”
夏言聽輕聲勸着,“說吧!”
雲軒點了點頭,解開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