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過後,那個神秘男人,倒是沒有再出現過。
江茗溪找了個借口,故意在晉安伯夫人面前,提及伯府的守衛有些松散。
第二日,她便瞧見内院增加了不少守夜的婆子,這倒是暫時讓她松了一口氣。
一轉眼,便又要到這個月十五了。
晉安伯府有規矩,每個月十五,隻要不是外出求學或赴任,全家都必須在一起用晚膳。
這個月的十五,晉安伯夫人倒是想讓江茗溪來露一手。
江茗溪既然是從宮中出來的,說不定,就見識過禦膳房的規模。
由她來安排,也好讓他們一家見識見識江茗溪的本事,往後出去同其他夫人社交,晉安伯夫人也好有吹噓的資本。
為了讓江茗溪能有充足的時間拟定菜譜和準備晚宴,晉安伯夫人索性做主放了她一天假。
而正好,祁君衍的針灸也必須要停上兩日才能繼續。
江茗溪之所以接下這件事還是因為,這對她來說同樣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上次廚房的人那樣對她,她可不會就此咽下這口氣。
很快,江茗溪就拟好了菜單讓柳春送到了廚房那邊。
“柳春姑娘怎麼這個點來了?咱們如今給主子的吃食都還沒做好呢,你該不會就想越過主子去吧?”
“你可快住嘴吧,人家服侍的可是江姑姑,江姑姑現在在府上,正得夫人器重,咱們哪裡敢得罪呢?”
自從上次江茗溪來過以後這些婆子倒是不敢再明目張膽的給馊了的飯食,但每一次柳春或者冬霜過來拿吃的,都少不得要被她們一陣排喧。
她們兩個,壓根就不是這些厚臉皮婆子的對手,每次都被陰陽怪氣一通,最後也隻能憋着氣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