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賞給你的,你拿着就是了,你立了這麼大的功勞,我若是你的主子,也要好好賞賜你呢!”
張夫人笑着,示意丫鬟把她帶來的東西拿過來,“這兩匹緞子你拿來做衣裳吧,我想着你剛從宮裡出來,應該也沒有太多合适的衣裳。”
張夫人确實考慮的面面俱到,除去緞子外,還額外準備了一百兩的銀票。
江茗溪哪裡敢接,“夫人,這銀子我不能要,太多了。”
“這哪裡多了,你可是救了我的性命,再者,這緞子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至于這銀子,則是買方子的錢。”
張夫人心裡清楚,那個藥方真正的價值,絕對不止這點銀子。
但如今江茗溪還在伯府做事,她要是給太多銀子倒也不好。
張夫人已經想過,等到祁雪瑩出閣以後,她就将江茗溪聘回去,讓她給自己那幾歲大的小女兒做教習嬷嬷。
到時候,再好好對待她。
往後,也可留她在府上頤養天年。
江茗溪要是知道,自己才不過二十來歲,張夫人就已經考慮到了她的養老問題,也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無奈。
“對了,那日實在太過匆忙,我倒也忘了問,你以前在宮中,是做什麼的?”
張夫人不過是好奇一問,卻讓江茗溪心頭就開始緊張起來。
她下意識的看向晉安伯夫人的方向,果不其然,看見她的神色有些莫名。
江茗溪心中已經有了成算。
她朝着張夫人行了一禮,這才繼續開口:“我曾經是在宮中當女史,有幸伺候過貴妃娘娘幾年。”
張夫人繼續追問道:“既如此,你要怎麼會治療哮症呢?”
“其實我這方子也算不得根治,不過是個民間偏方罷了,夫人有所不知,在宮中,像我們這樣的奴才,一旦生病,是沒法子請太醫的。”
江茗溪将之前的說辭,又拿出來說了一遍。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分享自己會的偏方,而我本身也對這方面很感興趣,閑暇之餘,也會研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