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姐妹兩個交給江茗溪,晉安伯夫人當然放心。
又叮囑了幾句就讓她回去了。
江茗溪沒想到的是,謝家兩位表小姐其中一位,竟然還會主動來浣花園拜訪。
“暄小姐怎麼有空過來?可是有事要找我?”
因着這兩位表小姐算不得府上的正經小姐,所以府上的下人們一般都直接這麼稱呼,江茗溪問清楚之後,便也學了過去。
“我聽說姑姑從明日起,就要給我們一起上課了?”謝迎暄臉上帶着笑,蓮步輕移來到江茗溪面前,“特意過來和姑姑說幾句話。”
“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姑姑莫要嫌棄。”
說着,她便直接拿出來了一對素銀的耳墜子,想要塞給江茗溪。
江茗溪大驚:“暄小姐這是做什麼?夫人已經給我開了月例銀子,我斷不能再要别人的賞賜,若是讓夫人知道了,夫人肯定會責罰我的!”
她表現得誠惶誠恐,連連強調自己的安分守己。
謝迎暄并未失望,隻是繼續道:“我并不是想拉攏姑姑,隻是想提前同姑姑你說一聲,我嫡姐自幼在家被寵壞了,脾氣比四姐姐還要差一些,若是做錯了什麼,江姑姑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她這話看似公允,實際上一句話暗暗貶了兩個人。
江茗溪隻是搖頭,“夫人都已經同我說了,我自然會一視同仁,暄小姐請回吧。”
被她這樣直接地拒絕了,謝迎暄也并未生氣,隻是好脾氣地笑了笑,随後便回去了。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江茗溪眼中卻多了幾分深意。
這個謝迎暄的确不容小觑,心機可比謝迎雪要深多了。
隻怕,她所圖謀的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