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迎雪見江茗溪進去以後,書柳仍然守在門口,便知道自己今天是沒辦法讓他放行了。
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卻也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而是一轉頭,就去找晉安伯夫人告狀了。
江茗溪進來的時候,祁君衍正安靜地坐在榻上看書,似乎對外面的動靜恍若未覺。
看見她進來,他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書卷。
“江姑姑剛才進來的時候,可在門口遇見了什麼事?”
江茗溪并沒有隐瞞,而是将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和祁君衍說了一遍,不帶半點個人的感情色彩,情緒上更是始終都毫無波瀾。
瞧見她這樣,祁君衍倒是有些按捺不住了,“江姑姑可知道,她三番五次的往清晖院跑,到底是所謂何事?”
還能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嫁給他,好當上正經的二少夫人麼?
江茗溪心裡門清,面上卻還要裝作一本正經,“這是主子的事情,我一個教養嬷嬷,如何能置喙?”
祁君衍面色古怪,“這個時候,江姑姑倒是把自己當下人了?”
聽見江茗溪的回答,他心頭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索性冷了語氣,“既如此,江姑姑就開始治療吧。”
江茗溪面色不改,取出藥箱裡面的東西,給祁君衍做起了日常治療。
那一頭,謝迎雪已經在晉安伯夫人面前哭開了。
“姑母,我在這府上是呆不下去了,明日我就收拾東西回去!”
晉安伯夫人本來正在佛堂念經,謝迎暄還自告奮勇給她抄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