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溪同樣奇怪,為何祁君衍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已經有所好轉。
但願不願意向外界透露,這終究是病人的自由,她這個當大夫的無權幹涉。
頂多她幫忙保守秘密就是了。
“既如此,二公子接下來要格外注意些,還有,二公子的腿傷了這麼多年,想要好轉勢必要吃很大一番苦頭,希望二公子能夠先做好準備。”
有起色,并不代表祁君衍往後真的能恢複得和正常人一模一樣。
一切還得看祁君衍自己的毅力。
因為今天晚上的特殊情況,江茗溪從清晖院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更天。
她頻繁出入清晖院的事情,在府上其他人看來,已經是習以為常。
今日頂多是晚了些。
但在謝迎暄眼中,可就成了個好機會。
“你說什麼,江茗溪當真在清晖院待了這麼久?”
聽到丫鬟說的話,謝迎暄眼中很快閃過一抹精光。
丫鬟用力點頭:“可不是嗎?您又不是不知道,二公子向來不喜太多人伺候,院中除了書柳,便隻有幾個小厮了,還都不是近身伺候的,江姑姑若是支開了書柳,可就是同二公子單獨相處了!”
再怎麼說,二公子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知道有沒有打着治病的借口做别的?
“依奴婢看,她隻怕是野心不小呢!”
謝迎暄嗤笑一聲,“憑她有什麼野心,出身擺在那裡,最後不還是當個妾室?”
她的目标可不會像江茗溪這麼低。
丫鬟自然是向着她說話,“誰說不是呢?這江姑姑也就是運氣好,在宮中當了幾年差,出來還能給人當教養嬷嬷,不也還是個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