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勞忠伯你關心了,畢竟夫人心善,連老弱病殘都能留在府上,就更加不會怪我了。”
其實,江茗溪早就已經有了想法,卻不打算現在說出來。
且讓這些人得意一段時間好了。
祁忠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給我等着!”
說罷,他也不想和江茗溪再多廢話,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
過兩日就是品茗會了,到時候,他倒要看看,江茗溪還能不能嘴硬的起來!
江茗溪這一忙碌,便忙了大半個月的時間。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着,像祁忠預測的那種手忙腳亂的情況,根本就沒有發生。
她忙得都沒時間去給祁君衍治病,好在,她之前已經将推拿的法子教給了書柳。
之前也是想着,她一個女孩子,成天和祁君衍近距離接觸。
就算她心裡想着祁君衍隻是個患者,并不會有别的想法,但祁君衍難保會不自在。
保持病人的心情良好,同樣是一種治療手法。
這一日,江茗溪從外頭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更天。
她已經疲憊不堪,根本就沒注意到今日浣花園内格外的安靜。
直到進了廂房,瞧見一個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的身影,她吓得差點沒叫出來。
“二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茗溪還以為自己太忙了,瞧見了幻覺,但定睛一看,輪椅上的人依舊沒有消失。
看來是大活人無疑了。
“這裡可是伯府,”祁君衍冷哼了一聲,“我為何不能在這裡?”
他到底是個主子,想去哪裡,難道還要提前和江茗溪報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