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着她深深作了一揖,“姑娘抱歉,那夜闖入實屬無奈,我在此向姑娘賠禮道歉了。”
“無妨,左右你也沒傷我,不過,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深夜前來是多麼嚴重的事情,難不成,你是想借此壞了小姐的名聲,從而導緻她嫁不了别人,隻能嫁給你?”
江茗溪這話,說的不可謂不嚴重。
言語之間,甚至已經帶上了幾分譴責之意。
陸君誠臉上的神情頓時更加慚愧,“我遲遲聯系不上瑩兒,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但我絕對不是想要敗壞瑩兒的名聲!”
“倘若被人發現,我隻會一口咬定,此事與瑩兒無關,絕不會牽連她!”
陸君誠的眉宇之間滿是正氣,看着确實不像是那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他深深的看了祁雪瑩一眼,這才繼續開口:“我對瑩兒的心日月可鑒,此生絕不會負她!”
江茗溪繼續咄咄逼人,“這種話誰都會說,但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你又怎麼能确定,你這話不是說說而已呢?”
“我自會用行動來證明,我已經想過,待我考中舉人就去伯府提親,此生必定不納二色,更不會辜負瑩兒!”
陸君誠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堅定,确實不像是撒謊。
祁雪瑩已經被他感動的眼淚汪汪,“陸郎”
“口說無憑陸公子可感立下字句定期找人見證”江茗溪隻能站出來當那個惡人,“若是辜負了四小姐便任由天下人唾棄!”“自然願意計時我願意請求恩師來做見證左立下的誓言也可以公之于衆如有違背我必定不得好死!”饒是江茗溪見多識廣此時也被他言語之中的堅定吓了一跳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至少可以證明他在這個時候,對祁雪瑩确實是一片赤誠。
然而隻有日久才能見人心他說的再好聽但若是想要反悔也不過是一念之間鑰匙他真的如同祁雪瑩說的那樣才華橫溢,是狀元之才,等他身居高位,要反悔就更簡單了。
因而,江茗溪始終都保留着一分理智,并未完全下定論。
反觀祁雪瑩,此時已經感動不已,如果不是顧念着她還在旁邊,他們二人隻怕早就互訴衷腸了。
當着江茗溪的面,陸君誠确實表現得很克己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