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江茗溪的精妙本事後,她便對她充滿了信心,總覺得有她幫忙,自己肯定能夠和心上人雙宿雙飛。
江茗溪沒和她說的是,她心中已經隐約有了些章程。
此前和祁君衍的談話,讓她意識到,晉安伯夫人或許并沒有那麼看重家世和地位。
她希望祁雪瑩嫁入郡守府,不過是覺得,郡守府底蘊深厚,祁雪瑩嫁過去之後,肯定能夠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可若是她知道,祁雪瑩嫁過去不僅不會開心,甚至還有可能埋怨責怪家裡人棒打鴛鴦,也不知道會不會改變主意?
這麼想着,江茗溪試探着開口:“四小姐,你可曾想過,直接向夫人坦白?”
“不行不行,”祁雪瑩直接将頭搖成了撥浪鼓,“我之前試着和母親提過,母親隻聽了個開頭,就不讓我再繼續說下去了。”
不過那個時候,她可沒敢說自己有心上人的事情,隻問了晉安伯夫人,自己能不能不嫁入郡守府。
結果隻開了個頭,晉安伯夫人便皺了眉頭,苦心勸告她,郡守府的婚事對她而言到底有多好,甚至還牽扯到了家族榮耀。
聽她說了這些後,祁雪瑩也就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
“那四小姐往後是如何打算的?夫人說了,這兩日還要考校。”江茗溪也明白,晉安伯夫人确實很滿意這樁婚事。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祁雪瑩心甘情願。
祁雪瑩猶猶豫豫地開口:“我就不能像之前那樣表現嗎?江姑姑你放心,我肯定不說是你教的不好,是我太過愚笨,所以才學不會。”
這麼說着,她還有些心虛。
畢竟,這樣雖然不至于讓晉安伯夫人把江茗溪趕出去,但挨一頓訓斥,肯定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