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溪雖未說話,但全身上下的情緒都在表達着抗拒。
她越是這樣,祁君衍就越想逗她。
他故作無奈地開口:“我也知道江姑姑事多,可是,這也是母親吩咐的不是嗎?倘若江姑姑真的覺得為難,我可以去和母親說一聲,讓她少給你安排一些雜事,這樣,江姑姑也就可以心無旁骛治療了。”
“江姑姑覺得呢?”
可問題是,晉安伯夫人根本就沒給她安排雜事啊!
她不過是随口扯了一個借口,沒想到祁君衍會這麼“較真”。
他要是真的去和晉安伯夫人說了,遭殃的可就變成她了。
祁君衍又靠近了些,“或許,江姑姑可以先給我把把脈?”
說着,他手腕翻轉,直接伸到了江茗溪面前。
江茗溪隻覺得,這脈把不把,都有問題。
她手指微微蜷曲,“不必,夫人本就說了,讓我負責治療二公子你的腿,若是二公子真的不舒服,那給您針灸自然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但祁君衍這語氣,怎麼總是讓她覺得心裡發毛?
“既如此,江姑姑現在就随我過去?正好,等下就到吃晚膳的時候了,書柳,你去廚房安排些吃的,等會江姑姑直接就在清晖院用膳好了。”
聽見祁君衍這話,江茗溪更加摸不準他想要做什麼了。
眼看書柳真的領命,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她連忙開口喊住了他。
随後又轉頭看向祁君衍,“二公子,晚間我自會過來,不過現在我确實有别的事情要處理,我還是先走了!”
她也顧不得祁君衍會怎麼看她,連忙将自己的衣袖從他手中抽出來,匆匆忙忙“逃離”了這裡。